整个城市中心东移后,原中心区城北一带渐式微,几个军政大院被几条横纵马路隔开,开车或行走经过,从围墙上方,可见树冠参天,面无表情挺直警卫站岗,铁门后院道干净,目所及不知通向何方,终年幽静、肃穆;小孩永远搞不明白里面有啥。
温凉第一次进来,凭汪正伟搞来的通行证。
随指示牌绕来拐去,目的地——东面最大的院子进不去,警卫上来盘查,面更无表情地冲他摆手:掉头、走人!
他发了个短信,里面出来一警卫,俩警卫互敬了个礼,后出来的警卫长臂笔直指挥,让他直接开进去。
廊下,几只画眉、鹦鹉蹦跳唧喳,阶前,海棠、睡莲一茬茬;阶上长廊,俩脸相颇强势女人撑着阶栏站着;硕大太师椅里,病弱、瘦削也不掩身高、威严,两道法令纹深垂,厚重眼袋上方疲累老眼,看温凉【啪】一声关上车门,高高走来……
手拿一牛皮大信封,难得的一身浅色牛仔裤,白色衬衣规瑾扎裤腰里,马尾以黑色发带略高扎起,竟有股和凉冷、愠忿眼神不搭的淡淡少青年干净、清澈感,他和旁边的女人都有点恍惚岁月进程?
继而,他眉头浓重紧蹙,这长发!像什么样!
血缘力量就是这么奇怪强大,虽长久知道彼此,叁十多年来,只有几回擦肩、远望过,这时毫无陌生感,他是像他的,身高、挺拔鼻梁、颇长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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