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阿言想到摆脱摄像头的办法,沉焰便带着几盆兰花再次到访。
他的气色有些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和含苞待放的名贵花朵形成鲜明对比。
“小沉,留下来吃晚饭吧,我给你们做红烧鱼。”姜鲤妈妈热情留客,伸手拍他肩膀,“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贫血啊?”
在沉焰躲开之前,姜鲤“噔噔噔”从次卧跑出来,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焰哥,正好有几道题不会做,你给我讲讲。”
刚关上门,焦灼的吻便落在她脸上。
姜鲤配合地回应着沉焰,感觉他不太对劲。
也不是说往日里的他有多么正常,可今天格外不对劲。
手掌比平时更冷,紧紧贴在她腰侧,像寒冰结成的枷锁,将皮肉带血液一并冻结。
薄唇很软很湿,如同冬夜降下的凄迷雨雾,亲了没多久,姜鲤整个人都沉浸在忧郁无望的氛围里,难过得说不出话。
他将她推到半旧的门板上,借身高优势完全压制住她,闭上眼睛,吻得专注又深入。
昨天晚上,他吃了两片安眠药,勉强入睡之后,做了个真实到极点的噩梦。
梦里,她和自己结婚,认真地扮演着端庄温柔的小妻子,背地里却和体格壮硕的健身教练偷情,还被他捉奸在床。
她慌张了一瞬,紧接着镇定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连大腿上的污迹都没擦干净,便提出离婚,还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说:“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总是嫌这种事脏,从来不肯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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