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成熟,也就由着他去。慢慢的,容鹤身边只剩谢林一个还不厌其烦地安慰他,这回闹分手,他也只跟谢林说了。
那时谢林刚回谢家,为安慰容鹤,他在酒店开了房间,叫了一桌子好菜,开了许多瓶好酒,要与容鹤一醉解千愁。一开始一切正常,容鹤喝了不少,从饭桌上离席,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难过。谢林起身又开了瓶红酒,回来的时候,容鹤的眼神不对劲了。
谢林递酒给容鹤,容鹤接了过来,却不肯喝。他的眼神充满警惕与戒备,审视地打量着谢林,叫谢林心里发毛。
谢林干笑两声,问容鹤:“怎么不喝了?刚刚不是还吵着叫我再拿点酒吗?”
容鹤淡淡道:“不想喝。”
“为什么?”谢林笑问,“不喜欢这个牌子?”
“因为你在里面下了药。”容鹤说,“我看到了。”
他的目光转向窗户,谢林顺着望过去,身子剧震。
从窗户的倒影里可以清晰看到他背过身给容鹤酒里下药的全过程。
百口莫辩,谢林慌了。
容鹤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对我做什么?”
谢林低下头,良久,诚实道:“我想睡你。”
容鹤挑起眉梢,像不敢信:“你再说一遍?”
“我想睡你。”不可告人的心思终于说出口,谢林也不再掩饰,这回说得理直气壮。
容鹤手里的酒杯都在抖:“你想什么?”
“我想睡你!”谢林干脆吼了出来。
容鹤气得扬手,满杯红酒全泼在谢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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