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越来越寡言少语了, 脸上也再不见笑容,每日里在想些什么,总是叫人猜不透。
应当是因为二爷的缘故。
想到这里,喜鹊轻脚走到秀秀身边劝道:
“姑娘放宽些心,安安稳稳跟着二爷,我瞧着二爷对您还是有情义的,您好好抓住他的心,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些,要不然等薛姑娘进门……”
爷们们常年在外头行走,内院全由主母把持着,因此主母背着爷们磋磨妾室通房的事不少。
虽说薛姑娘乃是大家闺秀,不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二爷为了姑娘闹出来的那些事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树大招风,再心宽的主母怕是也难以容下一个丈夫如此宠爱的人。
秀秀听着喜鹊这些话,半分反应也没有,眼见着半碟子蜜饯快没了,她才道:“我累了。”
随即歪在榻上阖上双眼。
见她如此,喜鹊无法,只得住了口,随手拿过一件斗篷盖在她身上,又因怕她觉得暗,睡不着,点了琉璃盏照着。
喜鹊出去后,秀秀便睁开双眼,翻了个身。
目前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崔道之主动放了她,而另一条则是自己逃。
即便最近崔道之对她已不像从前般恶劣,动不动掐脖子甩脸子,但对她的看管却严了许多,鉴于他曾经的恶劣行径,她对他能主动放过自己其实并不报多大希望。
那么就只剩下另一条路,自己逃。
然而怎么逃,何时逃,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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