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跑出安国公府的那一刻,是真的想离家出走了,他不想再做安国公府的子孙了,做安国公府的子孙太累,得跟凌画履行婚约。
凌画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小小年纪的时候,肠子就从里到外都是黑的了,她折磨人有很多手段,这一回,她肯定又是在折磨他耍他,他根本就不该相信她是要跟他悔婚。
这么多年,被她耍了那么那么多次,他到今日,怎么还能相信她是要跟他悔婚?她若是想悔婚,以她的本事,以凌家的地位,早就悔了,就算她祖母死皮赖脸巴着也没用。
他太天真了!
真是太天真了!
凌画就是在所谓地调教他,让他乖乖的,一点儿刺也不能扎,听她的安排。
他心里又怒又恨,觉得他做纨绔根本就不够,他上不上进,凌画都不会放过他,他一定要离的远远的,离开京城,让凌画找不到他,再也不回来,就能逃脱凌画的魔掌了。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他出了安国公府后,向城门跑去。
跑出一段路后,他想起,他没钱,没钱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
于是,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又转道跑去了端敬候府。
宴轻有睡午觉的习惯,而且,午觉还会一睡就一两个时辰,基本是睡到太阳偏西才起来。
这一日,他用过午饭后,刚躺下,秦桓就来了。
秦桓红肿着一双眼睛,被管家请进来后,见着宴轻,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是,“宴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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