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将药含在嘴里,用嘴渡药,可他发现,这女人竟连渡药都难以下咽。
皮开肉绽的伤势虽已被医女包扎好,可整个人滚烫的令人发颤。
“该死的女人,孤王命令你喝下去……把药喝下去……”拓跋烈用力掐着舞阳的下颚,气急败坏道。
可床榻上的舞阳,唯有全身发烫,而她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躺着,若非还有体温,会让人以为已经死了。
“王,若是烧再不退下去,数病齐发,怕是……”太医颤声道。
拓跋烈看着毫无生气的舞阳,又气又恨,这边太医们用尽了法子,就是无法让舞阳退烧。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又是足足过去了一天一夜,拓跋烈的心情异常的烦躁。
莫名的,他的脑海里划过一道身影,倘若南宫月落那个可恶的女人在的话,她是不是就会有办法。
想到南宫月落,拓跋烈再度想到了赫连殇,那个女人一定有东西交给赫连殇的。
纵然不愿意,拓跋烈还是沉着脸亲自前往天牢。
天牢内,赫连殇本就病态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当他感觉到有人站在牢房前时,微抬头,当看到是拓跋烈,再度低垂下头,不予理会。
反倒是拓跋烈,有些急躁了:“赫连殇,舞阳命在旦夕,南宫月落临走前是否有把舞阳的药交给你。”
虽然拓跋烈知道,他一开口,其实就输了。但是看到那女人一天一夜高烧不退,倘若再不退,人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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