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的视线,幽幽的转向了景哥儿,景哥儿的手不由的也是一抖,那把断剑也是掉在了地上,阿苏站在一边,手中的长剑握紧在手中。
不过就是一把凡剑,如何可抵得了玄铁所制之兵。
而玄铁之刃,堪成神器。
景哥儿连忙将手背到了身后,就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一般,而后他的双手用力的一握,突是抬起了脸,脸上还是有着一丝胆怯,却是可以直视沈清辞,他的眼隐着一丝的倔强,当然更多的则是不甘。
不过就是一只畜牲,哪能同人相比?
“姑母,这并不能怪我,”他抬起了下巴,也是理直气壮。
“那小畜牲敢是伤我母亲,我就算是砍死它,那也是救母心切。”
沈清辞向前走了一步,景哥儿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的底气好像差了不少,而他再是一听林云娘喊疼的声音,便再是挺起了胸口,他没有错,是姑母错了。
“姑母,您纵着那只狐狸对我母亲行凶,哪怕您是皇亲,此事断也是做的不对。”
“是吗?”
“你连前因后果都是没有问,便能断定对错吗?”沈清辞突是弯起唇角一笑,那笑又冷又讽,突的,她感觉有些悲哀,这就是她当初要牺牲烙白救的人,这么的不知好歹,这么无情无义,哪还像他们沈家人,她养了他们如此多年,他就是这般对她的?
“本就是如此。”
景哥儿伸长了脖子,“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姑母不对,姑母不应该指使狐狸伤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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