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顾沅沅和纪宸说起秘书崇拜纪老爷子的事。

纪宸正在喝着紫菜菌汤，“崇拜爸？她是想当管理人员？虽然没什么天分，不过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

“只是单纯的崇拜。”顾沅沅为自己的秘书说话，“她那里像你说的那样没用。”

纪宸把剥好的虾放在顾沅沅面前，“小女生崇拜爸，会导致他家庭不和，他会不开心。不要当着他的面说。”

“她好可怜。”顾沅沅夹起虾仁，“对了，我听他们说，沈蕊蕊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失踪了吗？”

“没有，可能是去了哪个地方没说。”

纪宸对这些一直都不太感兴趣。

高阳的事情被时间逐渐平静下来，双方对此都没什么新的回应，媒体也不继续纠结在这件事情上，都去找新的新闻了。

顾沅沅某天出去和导演太太打高尔夫的时候，碰上顾以晟，两人都送走了客户，也没什么事情就坐在一起聊天。

“你们最近的感情很稳定啊。”本来是聊商业的，不知道为什么聊到了感情。

“我们两的感情什么时候不稳定。”说到感情的事情，顾沅沅就想起没有消息的沈蕊蕊，问，“沈蕊蕊和你还有联系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沅沅问这句话的时候，有那一瞬间捕捉到顾以晟那一抹似有似无的落寞。

“没有联系。”顾以晟诚实回答。

顾沅沅还想多问，但顾以晟却转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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