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颜看见苏或一动不动坐在床榻边，她走过去，顺手将一旁红木圆椅拉到身边，然后坐下，同他说话聊天着。

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般。也几乎都是她在说，偶有她问他的，他都是以点头摇头来回应。

“阿或，你多少岁了？”苏怀颜想到问道。苏或看起来，似乎是和她差不多的年纪。

苏或抿着嘴，没有开口。

苏怀颜知道他不喜欢说话，便换了一种方法来问：“十三？”

苏或摇头。

“那十二？”

苏或还是摇头。

小姑娘眉头稍有一颤，“那是十四？”

苏或点了头。

苏怀颜眼眉一弯，“我们差不多呀，我十三，你只比我大一岁。”

苏或定看着眼前的人，眼睫一眨又一眨着，心里默下一份情绪。

……

魏穆冉从书房出来后，径直去了东院，却得知苏怀颜在苏或的房间，一问，小姑娘已经去了许久。他径直朝苏或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看见苏或坐在榻边，小姑娘在他身边两人还聊的起劲。

“颜儿。”

“冉哥哥。”

“这么晚了，还不睡。”魏穆冉的视线落在小姑娘身上后，越过她的发顶，继而落到榻边稳坐着的苏或身上。

“冉哥哥，我同阿或聊天呢，原来阿或只比颜儿大一岁。”

魏穆冉面对苏怀颜是极尽的温柔，但目光每每落到苏或身上时，那一抹温柔便散尽。

“好了，今儿时辰也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不然明早起不来上学堂，要挨夫子的罚了。”魏穆冉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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