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颜，你可有想过，郑夫人？”

苏怀颜掀眼，看着周妧，听周妧继而又道：“郑夫人早早就已插在了王上与贵妃娘娘之间，且怀颜，王上有那么多后宫嫔妃，我这，不是头一遭。”

苏怀颜听着周妧的话，周妧的话，是有她的道理的。可是——

苏怀颜还是觉得不对。

“那不一样，”小姑娘正色道，“妧姐姐和郑夫人，还有那些早有了的后宫嫔妃并不一样，妧姐姐不是贵妃娘娘的贴身女官吗？一直以来贵妃娘娘对姐姐都很好，姐姐也知道贵妃娘娘很喜欢王上的，姐姐这样做，难道不是伤了贵妃娘娘的心吗？”

苏怀颜对男女情爱，后宫那些事或许了解的并不够透彻。但她知道，贵妃娘娘很喜欢王上，也很信赖周妧姐姐，周妧姐姐这样做，是伤了贵妃娘娘的心的。

她想，这件事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难过的。

小姑娘的单纯与天真不是这个时候才有的，周妧一直知道。

“怀颜说的这些妧姐姐都明白，所以妧姐姐刚才才特意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同娘娘解释这些事，怀颜，你要知道，世事复杂，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就能成的，姐姐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周妧说。

“还是怀颜，你觉得妧姐姐是个坏人？”

周妧的这一问，问到苏怀颜心里。

苏怀颜从没有觉得周妧姐姐是坏人，从她记事开始，印象中的周妧姐姐是很大方谦和的，性格好，也很疼爱她，又怎么会是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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