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的喉结明显动了一下，道：“那请问……您到底是影子，还是羡鱼？”

林渊道：“都是我。”

金木眼睛微微瞪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带着一丝震惊：“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处理好这三个身份。”

“好的。”

金木以为对方是指林渊的学生身份，以及羡鱼和影子这两个身份。

结果却没想到，林渊竟然接着道：“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你可以再查一下楚狂。”

“楚狂我也知道……”

金木没有动手查，只是下意识回了一声。

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目光有些愕然的盯着林渊：“您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

林渊道：“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楚狂也是我。”

“……”

又是一阵沉默，金木忽然道：“我能喝口水吗？”

“随意。”林渊道。

这个男人拿起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吨吨吨喝完，然后总结道：

“所以您除了表面的学生身份外，一共还有三个身份，分别是著名作家楚狂，著名音乐人羡鱼以及……颇有名气的漫画家，影子？”

“是的。”

对方的反应比林渊想象的平静一些，林渊觉得很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那我以后是三个人的经纪人？”金木有些艰难道。

“是的。”

林渊第一次跟别人讲这些秘密，感觉还不错，偏偏对方只是自己刚认识不到几分钟的人。

“好吧。”

金木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我本来想找个轻松一点的工作……但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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