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宇感慨道：“网络暴力真可怕……还好我是施暴者。”

嗯……

这货开了小号，给费扬刷了个“2”。

经纪人刘牟看了一眼陈志宇：“是不是真有那种东西？”

“什么？”

“二的意志。”

陈志宇瞪眼道：“二你妹啊，我已经不是万年老二了，跟我没关系！”

刘牟偷笑，然后又忍不住提醒道：“你别手滑点赞啊。”

“虽然我确实想这么做……”

陈志宇道：“不是有那个说法嘛，被盗号了……”

小号点赞应该不算点赞吧？

经纪人翻了个白眼。

陈志宇哼着小曲，给自己的鱼继续喂食。

刘牟好奇道：“你偷偷告诉我，是不是买了？”

陈志宇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神秘的竖起一根手指。

刘牟一愣：“才一千块？还没我多呢，我买了八千！”

陈志宇摇头：“不，是三万四千五十八块钱，我那张卡的全部余额都压进去了。”

刘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陈志宇：“那你竖起一根手指干什么？”

叹了口气。

刘牟继续开口，言语间有些郁闷：“那你亏得比我还多啊，诶，以后咱都别碰这玩意儿，太坑了，我们都是血亏啊。”

“嗯？”

陈志宇奇怪道：“把们去掉好嘛，我竖起一根手指是想告诉你，我买了羡鱼第一。”

刘牟：“……”

陈志宇一边逗鱼，一边道：“我当时是想买费扬的，结果忽然想起以前那些事儿，莫名感觉身体有点发寒，于是就买了羡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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