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至的晚上,她实在好奇,悄悄从床上下来,走过去轻轻拍了下正闭眼练功的班烨,结果班烨当时就吐了口血,不省人事。
她害怕极了,又喊又叫,还以为班烨也像父王母后那样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谁知班烨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子,怒喝:竟敢杀我?
真的好疼,她当时就听见骨头咯咯地响,哭着咬班烨,让他放手。
后来班烨盯着她看了好久,这才丢开她,他用袖子抹掉唇边的血,瞪着她:记住这个疼,以后再敢碰我,我就把你全身的骨头折断!
每当想起班烨那天夜里狰狞可怖的脸,庭烟都不由得浑身打颤,她轻轻地活动着右手腕子,已经一年了,腕子还是疼,哎,这种疼怕是要跟她一辈子了。
正在此时,殿门吱呀一声响了,没多久,从外殿走进来个穿着黑色大氅的年轻男人。他看着二十多岁,身量挺拔,样貌俊美,只不过眉梢眼角透着阴柔的煞气,叫人不寒而栗。
“大伴,是你吗?”~庭烟探着脖子,问道。
班烨没答话,淡淡地瞥了眼屏风。
他将大氅脱下,用鸡毛掸子将上面的落雪扫掉,随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轻薄的寝衣,迅速换上,又拿了件火狐皮的大氅,披在身上。
紧接着,他又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庭烟的小毯子和寝衣,放到屏风外头的小凳子上,淡漠道:“毯子给你放下了,自己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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