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摆摆手,左右看了看,凑近鹤知知小声说:“这是土法子。童子鸡在我们老家,叫做‘叫鸡公’,就是还没开叫的小雏鸡,很干净、纯得很,正气也足,比一般的公鸡,自然是不同的。”
鹤知知呆住。
见公主殿下似乎还茫然不解的样子,小宫女又凑得更近,压低声音道:“殿下,这虽是偏方,可也是很有来由的。就像男子一样,没碰过女子的时候,身上火力旺,阳气足,乡下都说,这样的童男子,妖邪都不敢侵身。若是成了亲,就再回不到从前,也没那么好用了。”
鹤知知整个僵住,脸面恨不能碎成一片一片的。
未开叫的鸡跟普通的鸡不是一种鸡。
未开戒的男人跟普通男人也不是同一种人……
鹤知知捂着脸狂奔离去。
睢昼,真的真的,对不住你。
划清界限!她一定要好好地,划清界限!
山间的冰湖中,睢昼也泡够了,提步走出。
他的衣衫全都紧紧贴在身上,平常叫人错觉以为清瘦的身形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露本来面目,肩宽腿长,肌肉勃发,胸肌顶着前襟,微微散开些许。
他身上的温度蒸得身周围绕着一圈升腾的水汽,像神仙自带的云雾。这样从湖水中一步步走出,更像是神明降世。
睢昼步伐轻缓,安然闲适地绕过后山,来到更静谧深幽的一处水帘洞。
洞中土堆拱起,土堆上有一块简朴的石碑,石碑上只刻着短短的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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