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那诺里斯可能把这个疑问藏在心里，但面前的是关俊杰，不论是智商还是心性，他都比自己要高深的多，所以他没有过多迟疑，就把这个问题直接说了出来。

听到了他的问题，伦纳德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脸上满是思考的神情，但熟悉他的另外两人都知道，他只是在发呆而已。

关俊杰思考了一小会儿，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也不确定，我猜想的是对是错，但是目前看来，最可能的就是这个世界在限制神秘力量的快速崛起，1对1的传授应该是一种强力的限制方法。虽然说没有限制一个老师只能教会一个徒弟，但是在一段时间里，他的确是只能给一个徒弟进行授业。这就无形之间拖慢了他的传授速度，让大量的人员获得神秘力量的可能性也大幅度的减小了。”

“你说这是一种人为操控的情况？”诺里斯皱起了眉头，这段时间在梦境试炼当中的训练可以说是非常的有成效，他面色才刚刚严肃了起来，身上的气势就不由自主的散发了出来。

关俊杰瞅了他一眼，虽然他的道法才刚刚入门，但是也能够无视诺里斯这种气势压制了：“倒不一定是人为，在华夏的说法当中，世界是由天道意志来统治的，用你能听懂的说法就是盖亚意识。可能就是这种大自然的意识在限制着神秘力量的崛起，不过这种限制应该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毕竟之前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神秘事件对吧？而现在这些神秘事件却越来越多，说不定就是限制越来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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