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失败了，凌峰当然会对自己即将失去的生命感到惋惜和后悔。

可是启不同，曾经的启在天空城一战之中失败后可以说已经心灰意冷了。

一直等到启遇到了凌峰，才在和凌峰的后续相处之中逐渐的恢复了自信甚至希望。

启也开始盼望和幻想着以后自己被重塑肉身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这种曾经拥有失去之后让人重燃希望，最后又将希望一点点在脚下踩碎的特殊感觉。

就连凌峰也没有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不过让凌峰有些意外的是，启这个时候却表现得非常的淡然，仿佛一切都看开了。

“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你不需要给自己多大的压力。”

“如果这场战斗到最后你没有办法获胜，我会尽全力保住你的灵魂让你逃走。”

“反正仙界这么大，等你逃走之后再想办法复活然后就再也不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了，明白了吗？”

凌峰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哪里能不明白，很明显这是启已经把后路给他找好了。

“这世间哪有什么是完全决定好就不会改变的了？”

“我偏不相信！就算结局已定我也要在这确定的结局之中破局，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凌峰怒吼了一声，这一次自己选择主动出击。

看到凌峰冲上来的样子，仿佛携带着无比强大的威势。

不过大长老格雷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畏惧，反而觉得想笑。

“螳臂挡车！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越自信我就越喜欢将其碾压！然后看到你们惊恐和后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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