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松叹了口气,眼里痛苦之色甚浓,默默地返回方桌那边,坐下后沉声道:“长安出了件大事,听闻礼国公高氏涉及巫蛊案,阖家坐罪落狱,太后凤体又不大好,这不,半月前王爷请了旨回京去了,好巧不巧,那个吴十三十多日前忽然拿着剑闯入我的……”
陈砚松没敢说外宅,换了种说法,“闯到家里,他就跟疯狗似的,莫名其妙骂了我一顿就跑了,第二天,我就听说他将地下钱庄的存银全都取走了,玉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性情大变?你又为何在外头客栈躲了七八日?”
陈砚松紧张地注视着妻子,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问:“他碰你了?”
“碰与不碰,又不干你的事。”玉珠本来想讥讽几句陈砚松种种风流滥情,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对他,她现在连气都不想生了。
于是,她转身走到屏风后,从澡盆里舀出瓢清水,又行到立桌跟前,慢慢地往瓷瓶里添水,淡漠道:“你大半夜来观里,就是问我这事?”
陈砚松很不喜欢她这种态度,他宁愿她像疯子似的和他大吵大闹,也不想她这么平静冷漠。
“随便聊聊嘛,别生气。”
陈砚松手指摩挲着粗糙的木桌面,时不时地偷瞄背对着他的妻子,沉默了良久,忽然问:“你打算今后怎么过?”
玉珠用抹布擦瓷瓶上的水,“咱们之前不都说好了么。”
“是,是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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