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是谢征后,她的心又从嗓子眼落回了原位。
因为提前知道了谢征装醉这事儿,对于现状,温情倒也不怎么意外。
只是嘴上还是不忘打趣某人:“不是喝醉了吗?这会儿又醒了?”
谢征不以为意,薄唇勾着弧度,觉得自己微醺的状态正好。
至少他酒壮了他的胆量,这会儿倒是不像平日那样束手束脚。
他想亲温情,这个念头才刚刚从脑子里流转而过,谢征的身体已经跟着动了。他偏头便去亲温情的耳垂。
含住后轻轻吮吻,逗弄之意尤甚。
温情耳朵最为敏感,别说这样被谢征吮吻了,便是他湿热的呼吸铺洒在她耳畔附近的肌肤上,她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电流般的酥麻,动情不已。
不过一会儿,温情的呼吸就在谢征的亲吻下乱了,扭着身子要逃要躲,却被谢征扳正身子,欺压在入户门的门后索吻。
微微熏醉的谢征亲起人来很有一套,时深时浅的勾挑拨弄,吻得温情呼吸粗重,胸口起起伏伏。
她就像干涸的鱼,张着嘴从谢征那儿汲取水分,勉力苟活着。
欲生欲死,实是一种精神和身体双重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谢征换气的契机,温情忙不迭要逃,借口说要去刷碗。
谢征一把将她勾带回怀里,往她后颈亲,磁声带笑:“老苏他们走之前已经把残局收拾完了。”
“别说碗了,整个家里,就没有需要你收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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