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没有记忆的巅子,不可能一听喜鹊就杀意横生。
关于二人后面的谈话,声音较低,她和钦灵躲的比较远,又不敢以神识探之,所以没有听到。
巅子刚才愤怒非常,杀意充满整个空间,神识要敢私探,说不定会被杀意绞灭。
管刑巅并未隐瞒玉苏,将关于他与青耕之间,那段谈不上多大仇怨的过往,告诉了玉苏。
如果站在刑天的角度,看待青耕当时举动,那确实是不可饶恕,但站在记忆不全的管刑巅角度一看,青耕那时不过是听令行事,身不由已罢了。
一只小麻雀,被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帝相中,并委以重任,他敢不应吗。
不能......
所以,这也是刚才管刑巅放走青耕的原因。
再说了,他胸中那股不甘之气虽还一直徘徊不去,但是,这股不甘,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分裂成刑天的不甘。
而他,是管刑巅,不是久远前,被斩去首级的刑天。
说起来,管刑巅能做到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过往与胸中这携带几千年的怨气,玉苏功不可没。
沉溺过往,却抛弃当前,得失如何,连凡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而他,却楞生生被困了万年。
要不她的豁达,一次一次提醒他,他怕还是沉溺其中,不得解脱。
“一只被强行催熟的神鸟?”玉苏听完管刑巅的话,水眸一眨一眨。
难怪修练这长时间的老怪物,却依旧还是妖精,未证道飞升,且还一直存活到现今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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