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很愉悦的。”
江殊澜红着脸说:“若非要说你有什么地方不对,便是在替我穿寝衣之前,忘了那件小衣。”
这样待在他怀里,江殊澜莫名觉得自己跟什么都没穿似的。
临清筠动了动唇,还未说出什么,便听见江殊澜继续道:
“你在人前是英勇善战的大将军或别的什么模样都可以。但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可以更遂心自在一些。”
“我不需要一个时时处处都克制守礼、进退有度的情郎。那样的话,岂非显得我一点魅力都没有?”
前世两人成婚前,江殊澜与临清筠之间最多只有轻浅的吻与拥抱。
仅是这样,他也曾多次因觉得自己冒犯了江殊澜而表露歉意。
但成婚后,临清筠会对她有欲求,有理智与本能彼此拉扯的时刻,而他与江殊澜之间也名正言顺地有了很多耳鬓厮磨的亲密缠.绵。
在江殊澜看来,这都是夫妻间正常的、应有的东西。只是她身体不好,自洞房花烛夜起,两人便不曾有过夫妻之实。
江殊澜离开后,临清筠为她孤守了一生。即便是以画的形式,江殊澜也是他的皇后,是唯一能与他并肩的妻子。
重活一世,江殊澜仍把自己看作是临清筠的妻子,不想让所谓男女之别或是礼仪原则隔开她和临清筠。
所以江殊澜想与他亲近,情感上,身体上。
只是此时的她与临清筠还没有成婚,在他心里,像昨夜那样的事应该总归还是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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