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都是。”张知鱼和水姐儿点头赞同。
说完这句,张知鱼也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自个儿说话也漏风呢?
夏姐儿看看大姐,低头在地上找了下,摸出两颗牙,拍掌一乐,用漏风的嘴道:“大姐和小姑也没牙,和我一样了。”
张家孩子咬银子把牙崩了这事儿,李氏都没好意思往外说,统一口径是——到了换牙的时候。
晚上张知鱼去顾家给慈姑扎针都是捂着嘴扎的,一句话不说,觉得说话漏风有损她张大当家的尊严,跟萝卜头有什么两样?
慈姑躺在榻上,黑色的长发淌了满背,鱼姐儿给他在脑后松松扎成一束,慢慢给他扎针。
奇怪的是,慈姑今儿也不说话,包着嘴,只拿丹凤眼不住地看她,心下也暗怪:怎么鱼姐儿不跟我说话?这不正常。
张知鱼被他盯得受不了,还是开了口,用漏风的嘴说:“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顾慈一乐:“泥换鸭了!”说完,用将头埋在枕头里,也死活不出声了。
他掉的门牙,这对一个当家人是多么大的伤害呀!
“你也掉牙了!”张知鱼大乐,把准他扎了针不能动,用手去掏他的脸。
顾慈力气如今不如鱼姐儿,很容易就被她掏出脸,瞪着她,用漏风的嘴控诉:“你这是虐待病患!”
“这是在检查你是不是外力使牙受损。”张知鱼义正言辞,然后心满意足地拔了针家去,她看清楚了,是门牙,还缺了两个,难怪说话跟大舌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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