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正坐下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片灰烬,仿佛是烧完的纸钱,悠悠地落到了他脚边。
这时候非年非节的,是谁过来祭拜?
崔珩顺着那纸钱飘过来的方向看去,忽地看到有一处墓碑前的火盆里还剩着一点没烧完的纸钱。
那纸钱也正是从墓前的火盆里飞出来的。
崔珩立即起身过去,一摸,火盆底尚有一丝余温,祭拜的人大约刚走没多久。
而这墓,也是当年随军的崔氏族人。
乌剌刚死,便有人来崔氏祭拜,祭拜的还是当年的崔氏旧人。
三个巧合叠在一起,不能不令人生疑。
“我记得,这个墓碑的主人曾是兄长当年的副将?”
崔珩盯着那墓碑上的名字看了片刻,偏头问身旁的杨保。
“好像是。”
杨保盯着那名字思索了一番,记了起来。
果然是当年的旧人,那会是谁来祭拜?
为何又偏偏只祭拜了这个副将?
额角突突,崔珩原本消下去的念头又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并且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几乎没法遮掩。
捻了捻尚带着余温的灰烬,崔珩立即起身,目光锐利地环视着。
但四周极静,除了叶底偶尔滑过一丝鸟鸣,再无别的声音。
站定了片刻,崔珩即刻吩咐杨保:“你去暗中查探,务必要找出这个祭拜的人,还有,此事莫要惊动母亲。”
吩咐完杨保,他又起身回了京兆尹,去调集更多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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