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沉重的擂鼓,敲打在叶与苺的心上,回声不断回荡在胸腔里,字字入骨。
“我很担心你。”她早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这句话。家人去世时,律师、警察、邻居都对她说“节哀,都会过去的”,却没有人对她说过“我很担心你”。
许是人在病痛里会格外矫情,她竟然被这句简单的话怔住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弥漫上来,让她的喉咙有些不自觉地发紧。
“我饿了。”她没有问严黎为什么丢下工作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关心一个普通员工的身体,只是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对他说“我饿了”。
“好,等一会儿。”说完他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进来几个护士把她的病床推出了病房,弯弯绕绕后进了一间安静的单人房,又有人进来送餐食,芦笋鸭肉粥熬得清香软烂。
吃完饭严黎说还有工作就先离开了,安排了护工,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事给他打电话。
严黎真的很忙,才待了两天又出国出差,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后的时间了。叶与苺申请了在家办公,好在没有耽误工作进度。
一个半月后展会如期举行,在开展仪式的后台她才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严黎,男人着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看似低调,然而有心之人不难看出他胸前别着的那枚银色马头胸针价值连城。
叶与苺今晚选了一件墨绿色长裙,背后是大镂空的设计,她一头黑色长发披散下来,美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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