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没法子,顾兆最后是画大饼装可怜,说:“其实大哥二哥你们也知道,我老师和师兄最先给我疏通是想安排我去忠州的,为何去了昭州,调令又这么快下来,你们二位怕是心里也有数。”
“前几日我老师和师兄才在瑞祥楼讲过学,抨击骂过康亲王——”
“你的意思是康亲王的主意?”郑辉打断道。
顾兆摇头,严谨信说:“不像。康亲王这般做了,孙大家只会恼怒在记上一笔。”
“是,我去昭州要是康亲王做的,那是什么利益都没捞到,还白费了功夫。二位不知,忠州现在的知州赵穆是赵家人,康亲王的外家支脉,这位一直想调到京里,如今我去昭州,忠州这位也原封不动,还激了老师师兄,这么明显不得利的事,康亲王就是再直也不会这么做。”
“而且如今吏部可是六皇子在。”
郑辉蹙眉,“原来都是六皇子干的,可你跟他无冤无仇的。”
“也不一定就是六皇子,反正我去昭州是板上钉钉,怕是不好疏通再调任旁的地,而且当年在殿试上,我跟圣上表明心迹,愿意去地方做实事,当一块哪里需要搬哪里的砖,现在调了昭州,我就怕吃苦怕穷,这不是自打脸吗。”顾兆觉得不好调了也是因为这事。
话能给你堵死,给你放大了,万一闹不好还是个欺君之罪。
罢了。
郑辉顿时黑脸,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分析的头头是道,可说到底了,兆弟还是要去昭州,顿时心里急挠,却半分办法都无法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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