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是又读了一遍,也被消息轰的脑袋发懵,心中虽是万般惊骇,可半点不觉得如何,凭啥男人能去,他们哥儿女孩子就不能去了,他们咋就污秽不干净了。
他洗澡比谁都勤快呢。
若是按照阿奶说的女子哥儿不能进学堂,因为晦气不干净污了圣人地,那圣人、能进学堂读书的男人,还是他们做哥儿、女子肚子里爬出来生出来的。
咋,借他们肚子有了条命时不说这话,现在嫌起来了?
不过柳树不跟阿奶辩驳,老人年纪大了,别气坏了,到时候是他不孝顺,周周哥说了,说不通的便不去争论。
“是真的,真的办了学校,周周哥可真厉害真有本事,在学校里上学念书的女郎哥儿,念四年,学了字,还有刺绣,以后毕业了能进工厂做工……”
柳树对周周哥更是钦佩了。
□□他人则是长张了张嘴,半天都不知道说啥才好了。等严谨信下值回来,听闻昭州来信,先是洗手坐下拆了信。
这信是顾兆所写,虽是寥寥数笔,写了工厂、学校、官学盖起来了,托了老师师兄的福,十位文人自愿前来昭州教书……
严谨信心中震荡犹如惊雷。
柳树看男人傻住了,说:“你可不许说什么哥儿女孩不能念书——”不然他要翻脸得干架——不让男人碰他了!
严谨信自小是接受传统文化的人,自然是许久不能消化,可怎么说,也有一种‘果然是兆弟能干出来的事’,惊天动地的魄力,非常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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