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可能是被哪个小狐狸精勾走了魂,现在正躺在温柔乡里快活呢吧!”严烟眯起眼睛,开玩笑地说。
话虽如此,但严烟认为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出轨,公猪都会上树,柯以诚也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开玩笑,那可是柯以诚,雪山峻岭之巅独自盛开的花。
高岭之花的芬芳难道不就在于普通人难以将他采撷吗?
然而,这话说完没有一个小时,她就被生活狠狠上了一课,深刻明白了什么叫“一语成谶”。
薛子奇看着店内那对举止亲密的男女,一脸哀痛,微微摇头:“看来flag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你听,是什么碎了?是你那颗脆弱不堪的少女之心吗?”
严烟人生所有的窘迫时刻好像都是由薛子奇见证的。
她的初潮是在13岁。
别的女同学都来过那个了,会在私下讨论哪个牌子的卫生巾好用,严烟的底裤却干干净净的,闺蜜让她买一包备着,以防姨妈的造访出其不意。
确实是备着了,日防夜防,但那玩意叛逆,不随她的意,在穿着白色短裤的体育课上,悄悄钻进她的身体,隆重登场。
裤子上刺眼的红色,被班上的同学笑话,是薛子奇替她解的围,不知道从哪找了件外套,绑在她的腰间。
薛子奇帮她买卫生用品,那时候还没有拒绝月经羞耻这种意识,学校超市会提供黑色塑料袋给买卫生用品的人使用,结果薛子奇大大咧咧的拿着一包粉色的卫生棉塞到她手里,说的话是:“我问过她们了,都说这个牌子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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