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简皱眉。
好就怪了。
哪天能好,生日这天都不可能。
方简自然地转移话题:“刚那姑娘是谁?你可从来没带人回来过,秦家人都登不上你这个门。”
秦砚北唇边挑了挑:“秦震的人,他走投无路,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方简愕然,秒懂了:“所以是你四叔安排过来的美人计?确定吗?”
秦砚北不动声色:“九成。”
方简更吃惊,秦砚北向来不会把话说得过满,他口中的九成,就相当于百分之百,况且以太子爷的行事作风,如果身边出现这么一个人,应该蹦跶不过两分钟,这样的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但现在,他却把人带回了家。
方简试探问:“既然知道她别有目的,你怎么——”
秦砚北迎着他的目光,推开椅子,如常站了起来。
男人坐下和站立的间隔不过两三秒功夫,但颀长双腿伸直,缓步迈出桌案范围的那刻,他身上凛然的气势就不再只限于一把轮椅之间,松开领口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成了束缚住肆野本性的衣冠枷锁。
秦砚北淡声嗤笑:“秦震在我车上动手脚,想让我残废,失去继承权,他就能临危受命,不得已肩负起集团重担,从爷爷手里含泪把秦氏拿走,可惜让他失望了,我这双腿没废成。”
“从假入院开始,我周围一直封锁,他的人一个也进不来,看不见我的腿到底断没断,这才按捺不住,找了个女人过来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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