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死,军心必然动摇。
花稚几乎可以肯定对方使上的是声东击西,另一战线正在与青持拉据,这边才是真正的目标。
“阿雀,以你的本事,能杀死主帅吗?”
“不太容易。”
就算楚雀能够杀死主帅,她也没有立场叫他出手。
“我可以出手,但你必须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花稚猛点头。
楚雀找了个地方让她躲藏起来。
临别时,花稚把藏在火折子里的兵符交给他,“这是阿持很早之前给我傍身的,我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男人看着兵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给人。”
她自然知道兵符的重要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是我师父,又是我侧夫,不是随便什么人。”
楚雀收下兵符,“你最好好好保护好自己,若你出了什么事,我就把青持给杀了。”
“为什么呀?”花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迁怒于青持。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眉梢微微上翘,“你是我重要的筹码,是他害你陷进危境。”
这才是楚雀的真面目,犹如判官般不讲情份,残忍,冷漠。
而她像是被审判的犯人,不许抗辩,默默听着他的宣判。
安顿好花稚,楚雀只身潜入被攻占的敌营。
现在的她又多了一个要担心的人。
她写了信让小公鸽带回给景堂,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因为要建风车,她粗略研究过这一带的地形图,这镇城隔着寒鬼江,易守难攻,如果不是里正内外勾结,根本不会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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