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抱着人,忽然打了三个喷嚏。
“你昨天晚上发烧了。”祁砚清说。
半夜热度就透过被子传给他,烫的像个火炉,给他灌了药,早上温度才降下去一些。
他起床的时候陆以朝还在昏睡,眼睛都还是肿的。
邓爷爷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小陆醒了?你怎么不穿鞋!院子里都是石砖,不嫌凉啊!”
“我……咳咳咳咳!”陆以朝这才松开祁砚清,回去穿鞋子。
邓爷爷给他熬了姜汤,“小陆你身体不太好啊,小鸟都没冻病,你就着凉发烧了,工作再忙也得顾好身体,知不知道。”
“我没事邓爷爷。”陆以朝说。应该是因为昨天晕船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吃着压制反向标记的药又注射了抑制剂。
祁砚清也进来了,小铃铛还在外面玩。
他拿着体温枪给陆以朝测了,“38°6,还在烧。”
“没事咳咳咳……”陆以朝忍了忍,“你别离我太近,传染。”
“哦。”祁砚清站直身体,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忽然问,“你身上为什么有伤。”
“什么伤。”陆以朝问,然后就看祁砚清在看自己的手。
他手上都是伤,淤青是之前砸门的,伤疤是玫瑰花刺划伤的。
祁砚清又说:“你这几天一直穿的高领毛衣,就是为了挡脖子上的伤?”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我……”
“你自残。”祁砚清说,眼神冷了下来。
“没有。”陆以朝干咽着口水,“我没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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