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惜挑了挑眉,说他语文白学了,告诉他:“算计是贬义词,目的是中性词,像许文雅这种人只配用贬义词。”
清冷月光下,沈子清的笑意更浓了。
他点了点头,不得不同意包惜惜这观点。
兴许是夜色的衬托,包惜惜竟觉得沈子清笑的怪好看的。
倒不是说他以前笑的不好看,而是这会的好看和以前的好看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明明只是眉眼微微弯起,却让她像是看到秋野里那被厚厚云层遮住的新月。
呃,可能是长大了的缘故吧。
就好比婴儿的笑容,普遍可爱又治愈。但是等长大一点,例如长至五六岁,那就笑容可不可爱就跟人好不好看有很大关系。
沈子清小时候长的就很好看,这几年更是越发帅气。
她不禁感慨这个时候的学生心思就是单纯,如果是在后世,像沈子清这样家世好学习好长得又好看的,只怕早就情书塞满抽屉。
喜欢,不是一个人成长到一定阶段自然而言就能产生的情感吗?为什么同样是十来岁的年纪,这时候的孩子就是比后世的单纯?
包惜惜知道自己暂时是不可能想明白这问题的。
思绪开了会小差,那因许文雅带来的恼怒好像也淡了些。
她揉了揉额头,长叹了口气,对沈子清说:“说出来整个人舒服多了。”
沈子清看出来了,刚下来看到她的时候,眉头都要拢一块去了,说着说着倒是舒展了。
其实一直以来有个问题他都蛮想问包惜惜的,不过怕说出来会在她伤口上撒盐。然今晚看来,这问题她似乎并不那么避忌。所以他决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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