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气分外清爽,拉开宽厚的玻璃门,迎面渗进楼道,直朝人衣领口,下摆,裤脚沁。
凌晨四点多,谭山雨初始厚重的脑神经给弹轻薄了,脖子和两腋最先感受到冷,最持久的严冷的却是脸颊和膝盖,有些微微的刮刺感。
她肩上斜挎了一个大容量行李包,其实买的手提包,只不过多送了条带子,也将提绳勒在小臂上,分担肩上的力。
她走的直直的,仿佛身上不重,天色清黑,宿舍楼上大灯照着林道小灯,重重迭迭,远远也听到了行李箱轮子在路面上咕噜咕噜滑。
第十六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了,宿舍里说最后一道叁十分分析如何如何,带这门课的老师历年打平时分如何如何……却不比高中,高中考试后每一题每一分都要讲,老师向学生讲,学生向老师讲,学生向学生讲,大学只除了个别善交道的同学会给课任老师,教授发邮件询问,其余同学要么同舍友抽空讲讲,要么自己码在网上搜各种同类解答或相关知识自己做答案,这还是好学想拿好成绩的,也有对自己成绩不够自信,担心挂科。
啊,更有为了不挂给代课老师送礼的……
谭山雨可以想象其可能性,只不过以前没想到老师会收下礼。
高中的时候,班主任曾说:“你们现在可能会因为老师一直跟在你们身后,催着,赶着,感到并不痛快,但当进入大学,你们其中一部分人,会十分怀念这段老师随你们学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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