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奇怪的是,她两世都不曾喝避子汤,为何不会有孕呢?
碧芜百思不得其解,直至想起誉王先前的异常和他说过的话,脑中灵光一闪,她看向张大夫道:“张叔,这避子汤女子能喝,那可有男子喝的避子汤?”
这着实有些难为张大夫了,他思忖半晌道:“我的确曾在医书中见过此类药方,但不曾开过,毕竟哪里有男子愿意喝这药的,故而也不知是否真的有效。”
见碧芜一直在说着避子的事,张大夫默了默道:“碧芜,其实这避子汤就算是喝了,也不一定全然有效,亦会出现意外,比如若在女子癸水来潮前半月行房,就极易受孕。若是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避子汤性凉,女子喝多了很是伤身,时日一久,想再有孕也难了。”
听得此言,碧芜顿时恍然大悟,一切似乎都明朗起来,怪不得,誉王总是在她癸水前后才会动她,原是怕她在此期间有孕。
她为着萧鸿泽的事儿求他那日,他中途出去再回来,想是特意喝了药。
还有昨儿白日在屋内,他用愧疚的眼神,说什么让她吃苦,她尚且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原是真的吃苦,是吃苦药。
因是突如其来的事儿,誉王来不及提前喝药,又实在没忍住,想着她癸水刚走,应不容易受孕,这才动了她。
事后命人将她的药换成了真正的避子汤。
他或是真没想到,喝起来分明一样苦涩难咽的药汁,她竟一下喝出了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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