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答话,只是手上捏得更为专注,我便闭着眼睛摊开身体任他揉捏。
后来心里也觉得奇怪,若他真的在骗我,若是每句话每个字都不可信,若是真的陌生无比,为什么我醒来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安心,踏实。
何况,我竟真的想去相信,他就是我相公。
我合情合理地宽慰自己,想来他骗我的应该是别的事,至于他是我相公这件事,不会是假的。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受用这一切了。
他好像极其迷恋我的身子,不管如何揉捏把玩,都摸不够。
稍微一点麻痒袭来,我知道,他在我胸口下针了。
随着针越扎越多,多少有些难受,我蹙着眉轻哼了几声。
“娘子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低下头去舔舐我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果然,那些许疼意的麻和痒,被乳尖处的刺激取代,全都往小腹下汇去。
我咬住手指,不让他过于干扰我。
后来这针扎得人昏昏沉沉的,也没了知觉,只觉得胸口积聚了什么东西,在十分艰涩的处境中一点一点往外引。
晚上外头变了天,竟是狂风大作,大雨瓢泼。
其实他说我全身筋骨断了,身上有病,我还并不相信。
直到现在,身上因下雨开始一阵阵闷痛难忍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他已经给我施了针,吃了药,也把屋子弄得暖暖的,实在没法做到更多了,我却只是觉得难受,全身骨头的缝隙里,都透着疼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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