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琅像容如月摸着小猫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妈，这有什么值得哭的，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容如月握住她的手，长长地怔了片刻。

很快她就像是惊醒一般，手指一僵，神情复杂地看着许琳琅：“宝贝，你和妈妈说实话，那些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许琳琅：？

什么事情？

容如月说得模糊，许琳琅根本猜不到那些事情究竟是指代的哪些事情。

这要让她怎么回答啊！

许琳琅低头，“多少知道一些吧。”

这一刻，她懂得了什么叫话术间的博弈，把对方的问句重新拆解排列组合，就能得出一个看似靠谱实际离谱的答案。

容如月闭上了眼，颤抖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当初你什么都没有忘。”

许琳琅沉默了，这句话她答不上来。

说我忘了好像有些不太好，说我没忘万一容如月继续深入发问呢，也不能说只忘了一点。

就在许琳琅纠结怎么回答的时候，容如月轻轻睁眼：“我一直骗自己，那时你还小，什么都不会知情，说忘了就会忘了。可我总隐隐感觉到，你是故意装成自甘堕落的样子，好让大家心安。直到今天你被制造系录取，我更加确定这个事实了。”

“这些年，是我们对不起你。”

许琳琅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故事的走向完全和她所知道的游戏剧情不一样啊，难道说还另有隐情。

很快，容如月便拉过她的手，紧紧地握起来，“当年陛下的爱子夭折，王后身体有恙，很难再有孕，朝廷上竟出现了把你哥哥过继给陛下的言论。没过多久，当初照顾我和陛下的那位乳母便来看攻玉了，乳母还煲了一碗骨汤给攻玉喝。你一向是很听话的，偏偏那天吵着闹着非要抢那碗汤来喝，喝过之后你便大病一场，基因等级也从最初的s降到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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