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上画了十几个重重的捺,而后缀上“见字如面”四个字,将信折好,放在一只大大信封里,再用一块桃红色的帕子将方才捧回来的白菊花瓣小心包起,一并放到信封里,交由小丫环带给他。
直到将要就寝时,季燕然的回信才过来,我躺在被窝里将信拆开,见上面写道:黑捺白菊一并笑纳,小生启窗遥谢那小女子托香共赏此冬。自恨手脚不利无法回馈芳意,只得撷一朵月光聊表寸心。愿那小女子丿丿丿丿丿丿丿。
“噗——”看到最后那一大串的撇,我忍不住笑喷了。这个季某人!说他雅吧,他是一肚子坏水儿,标准的腹黑男;说他痞吧,他又偏偏痞得很有格调,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都玩儿得转。看来只有“雅痞”二字最适合这家伙了,他是雅士里的叛逆者,痞子中的独特君!
又将他这页回复看了一遍,笑了一阵儿,才要把这纸折好连同他带过来的解答《臣史》问题的纸一起先塞到枕下,忽而发现这摞纸最下面的那一张上似是画了些什么东西,便抽出来看,却见是一幅很简单的写意画儿,画上只有一个男子立在那里,什么修饰和背景都没有,除了他身后的一道影子。
古人大凡字写得好的都会画几笔画,字画本一家,因此季燕然也会画个简单的写意画并不奇怪。只是莫非这幅画就是他回复中所说的“月光”吗?那月亮在哪里?臭家伙又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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