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林云卿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恐怕兹事体大。
茶壶里传出“汩汩”声响,活水已然煮沸,周胤廷回身看了看,笑容温暖:“先喝茶吧。”
沈蔓只能点头。
孟臣沐霖,男人修长的手指捻住茶具烫洗,每一步翻转都如同艺术。薄薄的茶刀将茶饼撬开,青绿色的叶子像雪片般飘落,茶荷很快便装满了。
他取过茶壶,将量好的茶叶拨入其中,再耐心地用沸水冲汤完毕,茶香愈发浓烈地散发到空气之中。
就在沈蔓看得目不转睛,几欲迷醉时,男人幽幽开口道:“他死了。”
她定在原地,缓了缓神才会过意来:“你是说……?”
“我爸爸,今天早上,在泰国的家里。”茶汤往复倒入茶杯,周胤廷的动作流畅而熟练,语气也异常平静,“心肌梗塞,突然发作的,没有多少痛苦。”
经过长达数年的内耗,周氏早已分裂成南、北两大派系。南方以泰国为据点,在传统势力范围内继续经营毒品、走私生意;北方则以周胤廷为首,掌控着天朝的武器出口,并借用合法企业的掩护,插手欠发达地区的自然资源开发,越来越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尽管人们常说虎毒不食子、血浓于水,但在真正杀红了眼的对抗中,至亲往往比旁人更为残酷。沈蔓猜测,这与发生在C国的那场绑架案不无关系——对于周胤廷来说,经历的一切全是拜父亲所赐;对老人来说,反正已经撕破脸,更无所谓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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