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渊向酥酥讨要一个名分的时候,酥酥甚至有种错乱的感觉。
在小木屋闲来无事看的那些话本中,能提到名分的, 大都是无名无份跟着夫郎从苦到甜,却发现夫郎家中有大妇,哭啼啼的想要一个名分。
她一时之间差点以为自己是那话本中的薄情郎。
还好, 她的‘外室’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笑着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多考虑些时候。”
事关重大的名分。
这让酥酥不得不慎重几分。名分,能用在她和重渊之间的名分还有什么?
酥酥忽地想到在五百年前的巫祝族, 那个还会害羞的少年重渊, 红着耳廓一脸认真地说, 只有他的妻子才能……
重渊说罢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片破碎的布料, 她收回视线。
本想问一下关于当年那个诅咒, 可是此刻看着他好像有些说不出口,不若等一个没人的机会好好问问。
她好想知道是只有少年时候的他面对她的时候心跳,呼吸都是疼的, 还是此刻已经回想起来的他也同样……
又或者说他应当……
应当……
酥酥也无法确定了。
此处遗留的痕迹也不少, 收集了一些最为明显的可用于之后判断的残存, 半珞又带着葳蕤去收集了此处伪巫所在之地的一些东西。
不过许是早就被人猜测会有此一遭, 此处残留的东西很少,稍微涉及机密的东西,大都被毁尽。
“旁的也就算了, 只一点,”半珞拽着葳蕤往地下一个地窖走, 边走边说道, “他们设置了一个阵法, 会让沙漠中的人生机凝聚一此,用来给他提炼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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