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知予的脚步,他头也没回,“小傻子,不是不准你过来吗?”
白知予拖了只蒲团在他身边,准备跪下想了想干啥委屈自己,又一屁股坐下了,“我不管,你都挨打了,我怎么能不过来?”
云朗行脸色苍白,看来是疼的厉害,他笑着抬手刮了刮白知予的脸,“还算有良心,哥哥没白疼你。”
白知予将大胜给的金疮药和纱布往前一递,“这、这是大胜让我交给你的药,你涂上吧?涂上是不是就不疼了?”
云朗行笑了一下,对她另一只手努努嘴,“那是什么?”
是白知予随手从那盘子里抓的几块糕饼,她抬手问他要吃吗?“公爹说不给你吃饭,我怕你饿。”
云朗行眉眼温柔的凝视着她,“喂我一块,我尝尝。”
白知予手上抓了一迭,她将金疮药和纱布放到地上,拿了一块喂过去,云朗行三两口吃完那块,又说要水,白知予站起来转了一圈,这里哪儿有水?只有他家祖宗牌位的祭台上放着一壶酒,白知予走过去端了那壶酒,凑到鼻间闻了闻,确认是酒,“有酒你喝吗?”,她本是为了维持人设才问这句的,毕竟他一个伤员,又吃了甜腻的饼,本该弄些茶水来吃一吃。
谁知云朗行点头道:“好啊。”
白知予无语了,又说:“酒不止渴,我去给你拿水来。”
云朗行拉住她的手,“别去。”
白知予低头看他,竟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希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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