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莲澈安慰着碧落，伸手将碧落弄乱的发髻整理好，让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狼狈。

“你是皇兄的宠妃，你的身上本不该有任何的污点，可现在，你却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妖妃。”

碧落困惑地盯着凤莲澈，这样的场景是她在被劫持的时候怎样也不曾想过的。

他不是要杀她吗？

为什么还如此温柔地看着她，如此温柔地和她说话？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那些暗卫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不处理身上的箭伤，他难道没感觉自己正在不停地流血吗？

碧落心中焦急不安，不停地眨眼睛提醒凤莲澈解了自己的穴道。

“半个时辰后，你的穴道就会自动解开，现在还不是时候。”凤莲澈看懂她的眼神。

“碧落……”

凤莲澈幽幽地唤了句，满是血的手轻抚着碧落的脸颊，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在自己的灵魂上，印在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为什么你要让自己的美好被这么多男人看到？如果你只是七夕那晚和我一起坠湖逃生的丫头该有多好？”

凤莲澈看着碧落，似乎透过她的脸看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他也没有像如今这样放不开她……

凤莲澈的手移到碧落被软剑割伤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擦着那道伤口说，“对不起……”

“我不是有意要伤你，更无心伤害我皇兄，可今日若非这样做，就不能终止这一切。”凤莲澈捂住胸口上的血洞，调换了一种姿势让自己可以挨着碧落坐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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