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逐渐失了控。
不知是混在香炉里的药同样影响到了提前服用过解药的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本来只打算做一次便结束这场体验感极其一般的义务性事的覃与,竟然足足做够了五次。
下身被过度的抽插摩擦得几乎麻木,红肿的花瓣仍旧舍不得放过进出的茎身,连同甬道都像有自我意识般疯狂蠕动挤压,一次又一次地唤醒体内射过一次又一次绵软下来的性器。
比覃与更惨的是慕遥。
这炉里的香本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可并不是什么能叫人变成畜生的烈性春药,只是纯纯用来助兴的类型。换言之,若是本身没有那念头,就是烧再多也毫无用处。
这也是为什么覃与见着慕遥如此轻易情动时那么鄙夷的原因了。
除却一开始拿手给他泄过一次,后面主动吞纳过一次外,剩下的四次多数是慕遥在出力。无法消解的欲望加上催情香的作用下,他明显解锁了意识不清醒状态下发泄的本能,从汤池到软塌,从亭柱到围栏,完完全全打破了过往世家公子端方守礼的假象,若非这具身体表现出的种种不合常理的迎合适应,恐怕真得把覃与折腾个够呛。
覃与靠在池壁,感受着手指不断带出的浑浊白液在池水里被稀释开,小腹深处仍旧残存的满胀感让她觉得有些反胃。她强忍着恶心不断扣弄,直至确信再流不出多余水液后才顶着满身爱痕从汤池中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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