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觉得难受,我陪您搬出去住好不好?”商槐语侧着身子将她拥在怀中,出声问道。
覃与睁开眼,抱着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温暖胸口:“都一样。”
商槐语眸光黯了黯,伸手抚着她的发:“今晚我能留宿在这儿吗?”
覃与知道他心思,应了句“好”,因为药效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挤出点湿意。
怀中人明明贴得如此之近,他却仍旧有种无法全然拥抱住她的遗憾。
他无法想象,若非护卫拼死相护,他是否还能再见到她。
那样漫长的三天,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明知道求神告佛无用,在最绝望之际,他还是像从前鄙夷的那些人一样,在心中反复祷告祈求,只求能换她回来,哪怕为此折寿三十年、哪怕下一秒暴毙当场,他也绝无二话。
他握着她的手,恐惧地落泪,不安地呼唤,卑微地乞求,一遍又一遍,百遍又千遍。
求求您,别走……别这样残忍地丢下我……
他甚至想过如果她再醒不过来,他得去求谁将他偷偷葬去她的棺椁。可他又害怕,怕自己义无反顾地找过去了,奈何桥上那个人却不是她。
所以当她醒来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忐忑。自私如他,却反复祈祷着魂兮归来的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而是他愿意生死追随的爱人。
好在,是她。
滚烫的热泪溅落在她颈侧,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他无助的低泣:“求求您,再多怜悯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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