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在一种很难受的情况下恢复了点知觉,虽然睁开了眼,但眼前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半张脸埋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因为被人按住了右肩而呼吸困难。她侧过脸,在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后沉滞的肢体才将此刻处境真实传达到她大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被人施暴。
甬道干涩地承受着过于粗暴的进出,身后那人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拍到她臀上的不是皮肤的质感,更像是某种西装面料。包裹在粗壮茎身上的嫩肉被一次次拖拽着摩擦着,痛楚迫使甬道内生理性地分泌出可供缓解的水液,可在这种情形下压根无济于事。
鼻息扑在枕头上传递回来的热度显示着这具身体正在发烧,绵软沉重的四肢更是因为身上那人的钳制完全使不上劲。
视野范围内熟悉的布置让她昏沉的大脑有了瞬间清醒——
她这是,回来了吗?那身后这个床技如此烂的,又是谁?
她艰难地扭着头,将左半边脸仰起,迎着刺眼的顶光看去,那人模糊的面容在酸涩一片的眼眶挤出那两滴碍事的眼泪后清晰了些。
“洪渊……”沙哑细微的声音像是濒死的小猫,从刺痛的喉咙里撕裂开来,她难受地皱紧眉,脸颊就被身后停止动作的男人捏住了。
“洪渊?”嗓音低沉的男人凑近,背光的五官终于明朗地呈现在她眼中,和洪渊七分相似的一张脸,幽黑如深潭的一双眼,含着缓慢流动的冰冷嘲意看着她,“喊错未婚夫名字恐怕不太好吧,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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