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作恶,却又永远不敢承认。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似的,只敢鬼祟过境。”
崔子更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段怡。
“嗯,的确是很有缘分。”
他说着,又快速道,“我们一到定州,就落入了圈套。我虽然是庶出的,但因为父亲宠爱,且自身又远比兄长耀眼,之前几次出征,都是顺风顺水,从未有败绩。”
“当时的我,年轻气盛,非常的自负;而且,因为母亲亡故,报仇心切……”
崔子更的语气依旧是十分的平静。
可段怡却是同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从未见过的悲恸。
就像是他手上的那道疤痕一样,看着好似没有了,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她想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崔子更的手背。
现在的她,就是当年崔子更。
崔子更收回了思绪,低头看了看搭在他手背上的手。
段怡的手同寻常姑娘的手不一样,那些“嫩得像葱一样”,“肤如凝脂”之类的,对于寻常小娘子的美好形容,放在她的身上,好似有些太过于肤浅了。
这是一双勤学苦练的手。
看着上头的茧子,他几乎都能够立刻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抿着嘴,一丝不苟的练着长枪的小姑娘。
他很喜欢这样的手,就像是他时常告诫自己的一样,没有什么东西,是不用付出努力,便可以一蹴而就的。
“我从尸山血海里爬了出来,在定州一战成名。从那之后,天子的诏书,像是六月的急雨。我带着玄应军,几乎是常年征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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