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浴室中的水汽,平日里丝毫瞧不清的恶意显现了出来,手一挥明明什么也没触碰到,却还是感受到湿漉漉的一片。
“你倒是多少遮掩一下……”吴敏微微弯曲脖子,因为在床上小憩而凌乱的发丝从麻花辫中脱落,蜷缩在她白得可见青筋的脖颈,探身,指尖像瑞士军刀一般从拳头中弹出,她戳了戳吴缪的脸颊,露出近似嘲讽的笑容,“老师。”
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从来都不是什么滋养人的佳品,能使人们光彩照人,无非就是他们本身就是夺目的,只是那种集中于一个情绪的时刻,很容易极端,很容易放大。
平静得过了头的双眼,那头明明是假发却与那张过于明艳的脸蛋很容易让她联想到正在集中精力捕食的红狮。他即便再怎么想保持平静,那脖颈的经络如同窄小且湍流不息的河水,只是这渠河水流淌着的是比熔浆还要灼热的血液,缓慢晃动的喉结吞咽着熔浆,他的食道被灼伤了需要慰藉。
他看着她,平静的唇下舌尖抵着误入的长发想将它们分开,可毕竟是假发,粗粝的质感不止得磨蹭着脆弱的舌肉,它似乎被磨破,铁锈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腥甜。
“你这个坏孩子。”
平日里如同精油过多的磨砂膏的声音凝结成一块一块的沙砾,他不像是平日里的不正经,说话语气像个被学生伤透心的老师,带着些许严厉。
吴敏笑了一声,这是不是说明对方没有那么从容了呢?毕竟被揭穿了这明目张胆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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