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洲却说,他顺从一切,改了姓,迎接批皮的贵公子日子。谁知,生育大出血被断定不能再生育的母亲再度怀孕。
“方安洲”的好日子到头。他形容,自己在顷刻之间失去一切。
他哭得厉害,陡峭挺直的鼻子如火山喷发前的山脉,裂开一道刺眼的红。
青豆也哭得厉害。二哥结婚她都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遑论寄人篱下颠簸流离的傅安洲。
他抚开青豆的泪,拇指流连在酒窝一抽一吸的凹陷,反过来安抚她。
傅安洲告诉她,一直以来,他好好学习,用力做人,在乡下的这几天,是他过的最开心的日子,因为每个人对他都很真。不求他任何,也不好奇任何。他不用钻进黄金屋,躲避现世,眼前的每个人都是真的对他好。
“我生活里有好多不确定性,所以能争就要争,不争不可能属于我。”
“我喜欢过一个姐姐。”话及此处,他故作迷惑,“豆儿,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青豆上一秒还在哭,下一秒气得攥他手指:“当然!”
“她有一双酒窝。”他看向青豆颊侧那对儿灵动的家伙,眼神变了味。
青豆挤挤酒窝,冲他展示:“嗯,后来呢?”
“后来......她结婚了......”他苦笑,却没再流眼泪,“你看,我命里注定失去一切。”
“她大你多少啊?”喜欢姐姐在这个年代,还蛮少见的。听着有些刺激。
“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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