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之淡然,拱手:“学生青州童生周安,薛家赘婿。”
王晏之少时常在御前行走,又是太子伴读,时常陪同太子出没于六部、内阁,前朝官员大部分都认识他。昨晚他就怕来的官员认识他,今日才没有一起来击鼓鸣冤,但转念一想他病重十年,这钦差未必就是认识他的那批。
于是他来了。
很不巧的是,那钦差他还真认识,还是个老熟人。
天启十五年状元郎,如今的中书舍人刘成姚。
对方看到他显然也惊讶,不过承恩侯府都办了丧事,如今他在青州有户籍,又考了童生,就算他再怀疑,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应该也没多大问题。
沈县令见王晏之还站着,当即喝道:“大胆,见到钦差大人为何不跪?”
哪想钦差扭头朝他喝道:“既然沈大人是被告,还请慎言,非本钦差问话不要轻易插话。”
沈县令:钦差大人怎么回事?态度怎么转变得这样快?
早有衙差把太师椅扶了起来,刘成姚就是再怀疑,也明白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他坐回去,温声问:“本官准许周安不跪,你击鼓鸣冤可是为了薛延亭贪没公款一事?”
王晏之摇头:“不,草民也是来告沈县令贪赃枉法的。”他一身青色长袍,立如芝兰玉树,眉目灼灼生辉。
与当年的王家二郎别无二致,但隐隐又多了几分孱弱和世故。
年初承恩侯府办丧事他也曾去吊念,听闻王家二郎是在求医途中坠亡。承恩后说已经找到尸骨,但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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