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醉了困了,也许那根本就是个梦,总之这个问题并没有让她像前一次那般闻风丧胆,甚至保险起见,她还做了确认:“房间吗?”
“白痴啊你。”他忍俊不禁,“我不就在你房间里。”
她迷糊得不行,忘了接腔。
“我说你。”他追问,“让不让?”
她有些为难,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但脑子里全是浆糊,转得很费劲。
“让不让?”江开一个劲催她,打断她好不容易有点眉目的思绪。
“……”
“让不让啊?”
终于她不耐烦想了,把脑袋拱进他脖颈,胡乱点头。
她太信任他了,知道他不会害她。
不管他要什么,她给他就是了。
得到应允,他径直越过试探边缘,再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这次他要敲骨吸髓,像个贪得无厌的瘾-君子。
几乎同一时间,炙热的吻也落了下来。
鼻息相融,红酒的醇香在纠-缠间四散蔓延,越发麻痹神经。
盛悉风只觉自己直直地融化,他的眼睛涌动着不知名的狂-潮,前所未有的浑浊,她怔怔地看着,难以呼吸,险些溺毙其中。
再后来的记忆更为混乱,碎到几乎以帧为单位,每一帧都矛盾而割裂,她似乎也挣扎过,他下嘴好重,手里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好几次换气的空档她都想呼痛,但不知怎的,每次却都忍不住仰头索-取。
脑子重新恢复清明,是他松开她,然后抱住她的脑袋,在她头顶克制地喘气,呼吸很重,在寂静夜里被放大,性感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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