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一下路飞的反应,估计十有八/九就得是他们家的事儿了。
严冬棋顿了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斟酌了一会儿之后有些犹豫的把这些事简单的跟韩以诺说了。
身旁的青年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到了目的地车停了下来,在这期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韩以诺不说下车,严冬棋也不催,眯着眼睛盯着在高铁站门口进进出出的旅人。
“我知道了。我之后跟他谈谈吧。”韩以诺终于开口,声音挺沉重。
严冬棋最怕听他说这句话,连忙开口阻止道:“您可千万别。我跟你说这事儿呢,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底儿。你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究竟是死性不改抱着把同性恋全部烧死的想法呢,还是愧疚的不行,琢磨着找俩人给他可怜的弟弟陪葬。你这么二话不说就跟人家畅谈人生的痛楚,万一他直接被刺激大发,把你怎么着了可怎么办。”
“没关系,不至于这么严重。而且他能把我怎么着啊,又打不过我。”韩以诺勉强笑了笑。
“你可别说这话,我现在统共就知道你打了两次架,第一次掀了人家就一个球案子还算集体功劳,自个儿后腰撞了一大片;这次更好,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先给缝三针。你这战斗力我估计也就是武藏小次郎一个级别的。”
韩以诺愣了一下:“武藏小次郎是谁?”
“这个不重要。”严冬棋也愣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反正你别瞎琢磨,二话没说上去拍一把掌‘哟,兄弟,听说你弟死了’,那我估计得千里迢迢给你送个花圈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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