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身边没有证件,只好走那些偏僻的小路。小路上虽然不太会日本人,但容易迷路,”柳晨曦回忆说,“今早我走到山里,在山脚下遇到了他们。说来也巧,我在里面见到一个认识的人。他是导演的外甥,去年冬天在跑狗场外是我从租界警察手里救下了他,他还记得我。我把我的情况与他一说,他立刻答应想办法把我送回上海。”
柳彦杰想到方才与柳晨曦握手的青年。
柳晨曦在柳彦杰的陪同下回到杜美路的房子。这里和过去一样,清静又带着些许私密。柳晨曦在卧室换药时,柳彦杰发现了他手掌上的伤。
柳晨曦说自己早上在剧团租下的小屋里洗过澡。柳彦杰知道他一定已经去掉了不少狼狈落魄。如果让他看到柳晨曦满身染血的摸样,恐怕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这时,娘姨端来一个脸盆,放在梳妆台上。柳晨曦要去取里面的毛巾,被柳彦杰拦下了。“我来。”柳彦杰替他绞了毛巾给他洗脸。
这房里的摆设总是一层不变。这间房过去是老人家准备给儿子结婚用,梳妆台的镜面很大。台面上还拜了一对白瓷金边的鸳鸯。柳晨曦用力拉掉头上的假发,对着镜子洗去脸上的妆。柳彦杰在一旁帮忙搓毛巾。
“这是什么?”柳彦杰注意到他嘴角的淤青。
“没什么,”柳晨曦不甚在意地摸了摸嘴角,“我不听话,受了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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