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相处依然以舞蹈方式进行,男人自大得令人厌恶却又叫人心动,堪称二十一世纪悖论,难有女性不晕船。金綰岑告诫自己会因为这样的方式被撕裂,那个男人佔据满脑子,她害怕,简直像是一头还不会走就打算奔跑的小鹿。
「很漂亮的gucci包。」
杜佑南品头论足,金綰岑马上打开抽屉把包包丢进去。
「朋友送的礼物。」
四万块的gucci包?真该见识这位朋友,项鍊却从没见你戴了。」
「我们没有关係吧?况且不是真心……」
戴着就承认心情,金綰岑不愿做出承诺。
杜佑南也不气恼,把在旁偷听的刘彦同一併连椅子推开,他一如既往旋转尖叫,叫声渐远。杜佑南佔满她的私人领域,唇线贴上耳颊,他的言行在在塑造一个金綰岑越来越难抵抗的模板。
「我以为你愿意戴上便是真心。」
「你满嘴谎言。」
「huh?」杜佑南两手一摊微笑。
「你的态度也是谎言。」
金綰岑不该讲出这番话,美丽骄傲的自尊使她一脚踩进杜佑南的地雷区,她寧可杜佑南大发脾气而不是露出狼狈的神情。
她想伤害自己前就被杜佑南一把抓住。
不痛吗?」
「会。」
「那么就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女人是如此倔强,男人势必得聪明。金綰岑恨他的小聪明,对谈之间看进深山处,她回望时却拼命闪躲,佔据了优势地位。
一座山,无法跨越;南投有许多山,她的上学路总是往上再往上,以为会翻越过去,终究只能循原路回头。当时在她心中深植着只能仰望的绝望,她惧怕习惯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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